下rou (第1/3页)
说是要干,其实也没立马开干。鄂顺大放厥词之后在姜文焕面前装情场老手硬气了小半月,是爷们儿,说出去的话,就别怂。 姜文焕心里好笑,但他最近太忙,过了圣诞之后才闲下来。元旦那天,殷寿请客,四个军区长官都来了,姜桓楚看见鄂崇禹就想跟人家讨上次在电话聊起的老古董,鄂崇禹端着个架子不搭腔,说来说去就是河南的天气水土,嘿,老姜可很少找他要什么,可给他美的。 父亲们打着心眼子,儿子们也是。鄂顺上桌喝了两瓶啤酒,被人起哄着再开,姜文焕拦住他,起哄的崇应彪不答应了:“干嘛啊干嘛啊?你个病患不能喝,我们跟顺子喝不行?顺子比你能喝多了。” 一人附和:“那是,我们顺哥是要睡全河南盘最顺的妹的!” 旁边有人吹口哨说:“我看他就是吧哈哈哈哈,自己睡自己!” 附和的那人说:“哪能啊,顺哥就是徒有其表!” 鄂顺酒意上头,笑着躲开姜文焕劝酒的手:“来!今天喝不死你小子!” 崇应彪摇摇晃晃,明天元旦,旧年结束,新年开始,他媳妇儿刚跟他闹脾气,今晚气死,喝完酒明天气就下去了,再打电话不至于口不择言:“诶嘿!喝!” 在众人仰头干酒的间隙,姜文焕拉矮鄂顺的上半身,凑过去说:“我今天也想睡盘最顺的宝贝儿,但我不喜欢跟喜欢的宝贝酒后乱性,所以你要不要清醒一点?” 鄂顺愣了一瞬,蒙着酒雾的眼睛亮得惊人,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走了这么多年,性取向居然岔路了。姜文焕看他愣神,对他微微笑了笑,放他起身,夺走了他的杯子。 看到这个笑,鄂顺突然释然了,有什么疑惑的呢?这个人疯狂执念了他好多年,可就算后来一个寝了,也只是悄悄偷亲,还对他特别特别好,他不是情感无力,他也悄悄心动着。他明白,那种迷恋不是假的,姜文焕在早晨刚醒的时候,两人对上眼睛,鄂顺就知道这哪是日久生情,这是非他不可。 想到这,觉得他俩之间开火箭的关系有点好笑。 这时殷郊过来敬酒,他的旁边是姬发。殷郊开口问姜文焕:“听说了没,上回那个大场子,里面的头儿抓到了。” 姜文焕喝的是水,矮了一点杯子跟殷郊碰了碰:“嗯。” 姬发疑惑地问:“什么大场子?” 殷郊有些不好意思:“就是那啥么,那什么场所。” 有个在现场的听到了,嘴贱道:“还能是什么,就男的女的,有地位的站着坐着,没地位的跪着躺着咯。” “哈哈哈哈哈,”男的喝了酒就喜欢开这种原始且带颜色的玩笑,相互调侃,“虽然是个狠角色,但真的挺会玩的,男的女的一堆么,几个小兵板着脸,其实进核心区就硬了。” 殷郊也笑,毕竟大人物落网,不管如何都是一件为民为社会很好的事儿,难得接茬:“那我们这边负责的总队是谁?” 那人努努嘴,对着姜文焕道:“这位咯,雷厉风行,性冷淡吧哈哈哈哈哈哈。” 鄂顺听完,突然做了一个决定,他坐下来喝了口水,又捏了捏姜文焕的手,然后起身走出了包厢。姜文焕心领神会,在三分钟之后跟他一样进了豪华大酒店包厢尽头的卫生间内,里面非常干净,而且没什么人。 他开始一间又一间地找,在推开倒数第二间的门时,彻底懵了。 鄂顺背对着他,手在腹部起起伏伏,姜文焕仿佛走进了自己做了多年的梦。 姜文焕闪身进去,里面变得很挤,他轻轻把头靠在对方的脖子里吸气,看着对方的喉结一缩一动,他的手也不自觉握住了对方的腰,然后找到手肘、小臂,往前摸。 鄂顺笑了一声。 姜文焕睁开眼睛,往下看,结果发现刚刚其实鄂顺只是在做戏,他连裤链都没拉开。 鄂顺偏过头朝他耳朵吹气:“性冷淡?硬不了换我上啊姜学长。” 姜文焕眼底开始泛红,他早就硬了,一直保持绅士没有贴在对方身上,这话有些挑战他男人的底线,于是他狠狠撞了上去。 热度和硬度开始隔着衣服传递,两人呼吸开始急促。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鄂顺抓住姜文焕解他裤子的手:“……我不是E。” 姜文焕轻声说:“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