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进入会不会暖和些(鄂顺/舔乳插xue高潮/修罗场/和殷郊吵架) (第5/8页)
喝,结果营帐内的病人一个接着一个,偌笙忙得根本没功夫跟他说话。 崇应彪:....... 崇应彪:瞪! 偌笙配好药转身,刚才还热闹的营帐里只剩下崇应彪一人,他挑眉,“人呢?” “走了。”崇应彪将扑腾的野雉扔在偌笙身上,看着弱鸡少年和弱鸡艰难搏斗,幸灾乐祸地笑出声来,“以前也不见他们在意那点小伤口,如今倒是一个个矫情起来,你别理那些家伙。” 偌笙不赞同地摇摇头,取出一罐膏药递过去,“每天早晚各一次涂在手脚上。” 崇应彪将药罐抛上抛下,“干什么用?” “治冻疮。”上次崇应彪在他这里养伤,偌笙发现对方手指脚趾皆是陈年旧伤。 边收拾药材边头也不抬道:“本来前几月就要给你,但缺了几副药,来到朝歌找到药材商才拿到手,你记得每天都涂,别嫌麻烦,眼看就要深秋了,等天气冷下来要是冻疮复发,可没现在这般好治。” 他絮絮叨叨,手脚麻利地整理桌面,没发现对面的人不知什么时候收起了闲散姿态,复杂难辨的眼神紧紧盯着他。 半天得不到回应,偌笙抽空看对方一眼,“听见没有,用完再来找我要,我提前给你配好。” 陶罐攥在掌心咯得人直疼,崇应彪却仿佛感觉不到似的,他习惯了漫天大雪寒气浸身,突然置身在guntang温泉中只觉自己这个北地风雪铸就的冰冷怪物快要死无葬身之地,皮肤连同心脏一并融化进沸水中。 无所适从,继而是漫天恐慌。 崇应彪讨厌不受控制的感觉,可眼前一捏就碎的瓷娃娃三番两次超脱控制。他却没有恼怒之感,反而忍不住沉溺其中,像个饥渴难耐的乞丐眼巴巴祈求对方施舍关注。 崇应彪不愿将情绪暴露在旁人尤其这个人面前——他习惯了用漠然和暴力武装自己。 因此当偌笙看过来的时候,崇应彪一把掀开房门就走,只留给军医一个怒气冲冲的背影。 “喂,崇应彪你又闹什么别扭!” 他听见身后人这样嚷嚷。 崇应彪没有回答,头也不回一路走回北方阵,直到无人的角落终于停下脚步,摊开掌心仔仔细细端详冻疮药罐。 就是最平常不过的小陶罐,外面街市上几个贝子可以买十来个,摔碎听个响都不觉得心疼。 崇应彪小心翼翼握住陶罐,似握住残留在陶罐上另一个人的温度。 这是他出生以来第一次收到完全只为他一个人准备的礼物。 一连几天没有人来包扎伤口求医问药,医帐里一下子清闲不少,偌笙不解,“这几天没人打架?训练没人受伤?” 鄂顺眉眼弯弯,眼底藏着狡黠,“大家都觉得一点小伤小痛就找医师太娇气,不是大丈夫所为。” 偌笙皱眉,“年轻不注意,等年老了那些小伤小痛能要人命。” 鄂顺没说常有事没事往偌笙身边凑的家伙被各自千夫长揍了一顿,只叹息道:“我们这样的人,有几个能活到年老还未可知。” 质子从踏入朝歌那刻命运就由不得自己,要么战死沙场被叛军所杀要么家乡叛乱被朝歌所杀,他们夹在两方势力之间早已没有来路和归途。 偌笙忽然就懂了为何质子们对殷寿的疯狂崇拜。 所有人都视他们为随时可丢弃的棋子,只有殷寿接纳了他们(至少表面如此)。 如果他们再长大些就会明白这是场不太高明的政治作秀,但在最需要爱和关怀的年纪,殷寿的出现无疑弥补了长辈空缺,某种程度上殷寿作为长者为一众少年郎指明了成长方向,质子们对这样一个高大英武的长辈报以狂热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但鄂顺...... 偌笙试探问道:“有朝一日若诸侯反叛,你觉得主帅会保下出事的人吗?” 鄂顺毫不犹豫道:“他是殷商二王子。”似乎这个答案在心中徘徊过无数次,根本不用思考。 意识到质子旅里其实有明白人,偌笙在鄂顺面前吐槽起来就没有了顾及,鄂顺总是静静听着,时不时投喂偌笙瓜果糕点。 偌笙吃食清淡,和其他不吃rou就浑身难受的家伙吃不到一起去,只鄂顺和他口味相似,两人经常在凑在一起开小灶。 偌笙喜好美食,也擅长做各种前所未见的美味食物,鄂顺就负责准备食材帮忙打下手,不知不觉两人就成了饭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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