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骑卫】碧血营无法本垒之诅咒_二碧一战二战三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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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碧一战二战三战 (第1/2页)

       庆功宴还未过半,血河便拉着铁衣匆匆离席:“走,去我帐子里,现下师兄弟们都不在……!”

    才刚进门,二人就干柴烈火地啃到了一起——血河与铁衣已心意相通数月之久,可迟迟未得机会深入地诉一诉情肠;加之近日血骑铁卫两营分头久战,二人已有好些日子没见过彼此了——便是巡逻弟子的咳嗽声在一帘之隔的帐外响得撕心裂肺,他俩也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意思。

    一点枪尖微微挑开了营帐的门帘,见地上扔着的确乎是辽人细作仿不了的碧血营盔甲,便识趣地撤走了。身上的盔甲有空除,头上的就未必了:铁衣兴奋地薅着血河脑袋上的红缨,情动之下控制不了用力,虽未能把血河从他脸上拔开,却是把那红缨给活生生地揪下来了。

    只是眼下二人也顾不了这些,临到头来他俩才想起脂膏是件必需品,正双双光着屁股满帐子里翻替代品呢。感谢师兄剩下的半瓶温氏油膏(用来保养枪头的,不过既然能抹在人脸蛋子上,想来屁股蛋子应该也没多大问题),血河一边愧疚一边下手,改天我赔你一整瓶。

    但两人显然没有提前就谁上谁下这一重要问题达成共识,现下俨然是僵持住了。这个动之以情,那个晓之以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然而干瞪眼终究不是一个在马背上鏖战了数日又因大胜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之人能坚持住的,瞪着瞪着血河只觉眼皮越来越沉,最后竟然两眼一闭,砰的一声倒在铁衣身上——竟是就这么睡着了。

    铁衣看得好笑,却是又心软又心疼,只将他秃了毛的头盔摘了,搂住他的脑袋,很快也是一枕黑甜。

    次日晌午二人才醒来,被不知何时回营的师兄弟们直勾勾地盯着瞧,直教二人头皮发麻。

    倒没人为难浑身红彤彤的铁衣,几人皆挂着一张通情达理的笑脸,客客气气地送走了铁衣,不忘招呼他下次再来,全然没有平时逮着明光铁卫调戏的恶劣模样。

    铁衣一走,这些人的虎狼嘴脸便尽显无遗——师兄弟们将只来得及匆匆穿上里衣的血河围截在床角,被盗窃了半瓶温氏油膏的师兄贱笑着掂玩着血河秃了毛的头盔:“师弟,真不枉哥几个专门给你俩腾二人空间啊,玩挺大呢?”

    ……这场闹剧以血河欲哭无泪地请了所有人喝酒告终。并未成全好事的悲惨事实,因着说出来会被这群家伙变本加厉地狠狠嘲笑,也打掉牙和血吞了。

    血骑营去不得了,便转战铁卫营碰碰运气。只是失了庆功宴这般大家天然在外的好时机,再想同情郎在帐子里独处,就得靠跟师兄弟们打商量了。

    好在这碧血营里跑的最快的除了战马就是八卦,师兄弟们都心照不宣地答应了铁衣今天晚饭前后绝不靠近营帐半步的请求。

    先前未争出个上下来,如今两人亲密之余,竟呈两军相抗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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