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佛 (第1/5页)
政变成功碧茶可解if线刀哥,内含囚禁和强制性行为,疯批刀哥,双性小花,涉及侮辱性言辞,有宗教信仰的诸君千万不要点开,有佛堂play。 临近年关,宫里忙着净庭户、换门神、挂钟馗、钉桃符,处处张灯结彩一片喜庆,宫人们整日进进出出,从上到下人人脸上都是掩不住的喜气。李莲花靠在铺满狐裘的贵妃榻上昏昏欲睡,地龙烧得太旺,白日里也为人平添三分困意。他身子骨十年里亏空了太多,兼之忧思过重郁结于心,单孤刀又折腾他折腾得厉害,夜夜不得安寝,故而白日里总是神疲力乏昏昏沉沉。 单孤刀今日得以早归,刚过了未时就急匆匆赶回来。他如今贵为人间帝王,坐拥四海八荒,天下万民都匍匐在下,却仍然感到惶惑不安。昭阳殿内外层层守卫壁垒森严,莫说是武功尽失的李莲花,便是全盛时期的李相夷,想要出去也绝非易事。但单孤刀的心却仍时不时被阴影笼罩一下,就像一连串和谐的音符里突然冒出一个错音,他会离开我的,他一定会离开我的,这种想法如同绵里针喉中鲠,日日夜夜锤心刺骨。 昭阳殿里总有驱不散的清苦药味,单孤刀先在外殿除去大氅,待身上的寒气尽散方才入了内殿。李莲花被他的动作惊醒,迷迷糊糊看了一眼,见是他又合眼接着睡。看到李莲花还在,单孤刀心中稍安,又恐他睡出病来,便小心扶起李莲花靠在自己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些闲话为他解闷。 李莲花懒得听他废话,但被这么一闹,困意确实消散了,干脆坐起来拢了拢散乱的头发,兀自下了榻踩着便鞋去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喝。温香软玉离怀而去,怅惘所失的情绪便滋生出来。 他又瘦了很多,仰颈喝水的时候衣袍有些滑落,衣袍下面是一层一层叠上去的红痕和青紫,衬着莹白的肌肤显得情色无比。单孤刀不禁有些意动,跟过去弯腰拥抱他,把头搁在李莲花的肩上,一股夹杂着药味的幽香飘飘渺渺地袭来,单孤刀不知道这是什么香,只觉得醉魂酥骨。 李莲花本不想理他,但单孤刀左嗅右嗅闻个没完,不由得心生烦躁,手撑着桌子就要起身。单孤刀手下微微用力,把他又按了回去,“别动,让我抱一会儿。”李莲花勉强忍耐了半盏茶的功夫,自觉养气功夫已到了极点,隔着袖子拍了拍单孤刀的手,示意他赶紧放开。 单孤刀不舍地松开手,李莲花立刻就抽身离开。单孤刀等闲不许他出去,便给他找了许多花花草草和奇闻怪谈之类的话本,让他可以打发时间,但李莲花总是觉得无趣。书桌前有他上次看了一半的棋谱,李莲花百无聊赖地翻了翻,单孤刀又凑了过来,一手揽住他的肩头,几乎是紧贴着他在扶椅上坐了下来,李莲花忍不住叹了口气,“单孤刀,你就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吗?” 李莲花的声音很好听,极清极透,所谓敲冰戛玉锵金鸣玉不过如此。这么透亮的一把好嗓子却总不肯说些让单孤刀高兴的话,甚至不肯和他多说几句。不公平,真是不公平,单孤刀出神地抚着怀中人亭匀的肩背,我恨不得把他融入骨血片刻不离,他却总想着离我远一点,看书的时候甚至不允许我在他身边待着。难道这世上就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心甘情愿地留下来吗?李莲花在掌下微微挣扎了两下,一些纷繁错杂的念头破土而出,单孤刀想,这世上总有什么可以让他心甘情愿地留下来。 这是单孤刀上位的第一个新年,为了稳定政局,国傩、祭天、元会、朝贺以及连续数日的国宴都办得极为盛大。单孤刀在元日朝会上下了开年第一旨,封他的同门师弟李莲花为皇后。为了给皇后祈福,大赦天下。旨意伴着金册凤印一同传入昭阳宫时,李莲花连眉头都没动一下。单孤刀却很高兴,国宴结束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仍然披星戴月地回来。李莲花早已睡熟了,单孤刀不舍得惊动他,却也在床头坐了一刻钟才走。 正月初八的时候,雪后初霁,满庭梅芳。李莲花消消停停地喝了药,又吃了午饭,系上斗篷就要出去看梅花。单孤刀却拦住了他,道今日他们要去中正殿礼佛。李莲花蹙眉,“妙法不渡无缘人。” 单孤刀被他呛了一句,也并不恼怒,“人有善念,天必佑之。相夷你身体不好,我们诚心礼佛,佛祖必会护佑你长命百岁。” “长命百岁?”,李莲花停下来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