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2/3页)
女孩就应该是这样的,就像漂亮的画眉鸟,总是站在树枝上扬着高傲的头。 二巧儿见吉庆来,早欢快地跑过来,问吉庆小狗怎么样了?有没有吃东西? 有没有起名字? 吉庆只好胡乱地应两句,却听大巧儿在喝叱着二巧儿:还不去做作业,做不完不让你去了。 吉庆问你们要去哪?二巧答道要去姥姥家,还要缠着吉庆问东问西,大巧便又骂她。二巧儿这才不情不愿地又回到葡萄架下。 "你们都去啊?"吉庆问大巧儿。 大巧儿说我娘不去,娘不舒服了。 吉庆哦了一声,没有搭茬,心里惦记着小狗,便想回家,却听巧姨在里屋说了话。 "谁来了?是庆儿么?进来。"吉庆心里有些惴惴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挑门帘进了屋。 看巧姨慵懒地侧卧在炕上,腰纤细地塌下去,胯骨那儿又圆润的凸出来,形成-条优美的曲线,把巧姨的身体勾勒地高低起伏地。 "巧姨病了?"吉庆嗫嚅地问了句。 巧姨拍拍炕,示意他坐下,说:&039;"也不知咋了,刚还好好的,现在就浑身不得劲。"吉庆蹭着炕沿坐下,想起了昨夜地情景,嘴里便脱口而出:“雨淋着了吧。” 说完,却有些后悔。 巧姨确有点诧异,昨夜里将近午夜雨才下起来,和宝来分手紧着往家跑还是浇了个精湿,兴许真就是被雨淋了。问题是吉庆怎么知道的?莫非是看见了什么? 联想到今天吉庆的种种表现,愈发觉得古怪。 要说巧姨还是有点做贼心虚,想得便有些多了。要是别人,顶多也就觉得是话赶话地那么一说罢了,何况在仓房里,断没有被发现的道理。可巧姨心里真得有鬼,便打定了主意,想套套吉庆的话。 巧姨努力挣扎着要起身,却似乎不堪重负般的又躺下,一只手忱在头下,另-只手有力无力地捶着大腿,说道:"真是要死了。浑身地疼。"吉庆说吃点药就好了,巧姨便让吉庆去抽屉里帮她找一些药。大巧儿进来,问了娘几句,又嘱咐娘好好歇着,巧姨便催她姐俩赶紧走。 大巧儿和吉庆打了个招呼,便推着自行车和二巧儿出了院子。 吉庆找到药倒了几片,捧着給巧姨,又到了杯水,伺候着巧姨吃了,就这么的看着巧姨。 巧姨皱着眉抿着嘴,软绵绵卧着。两条腿重叠地搭在-起,脚上没有穿鞋,只穿着双黑色尼龙丝袜子,白白的rou色从袜子里透出来,影绰绰的格外诱人。 吉庆看得有些恍惚,巧姨无非是平日里看惯的模样,怎么今日竟有另一种味道? 巧姨却被他看得不自在,越发认定了自己的猜想,便想着找个什么由头,旁敲侧击地问问。 想到这儿便翻身爬在炕上,脸伏在忱头上,哼哼着让吉庆帮她捏捏。吉庆看着巧姨伏在那里,却不知如何下手。 巧姨侧过头看吉庆手足无措的窘样,卟哧笑了:“没給你娘捏过啊?” “捏过。” “那不得了,紧着。” 说完,巧姨又爬下去等着吉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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