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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第4/4页)

有停,反而一瞬不瞬盯着他重重地坐了下来。这一下夹得他几乎要射,膨胀的海绵体在紧裹的xue道里不受控制地狂跳,他的心几乎涌到嗓子眼。忉利天酡红的脸颊上升起一个促狭的笑,欣赏他的狼狈,满意于自己造就的失控。

    “忉利天!”

    他低吼了一声,就着交合的姿势翻起来,完全勃起的yinjing顺势又顶进去几分,被压在身下的忉利天痛得直吸气。他咬牙,按住那颤抖不停的腿根把自己阳具抽了出来。白色浊液混着血丝,从磨得通红的xue口涌出来,流到亚麻床单上。这个人,明明一滴眼泪都没有,身体里却藏着这么多水。他看得心里一抽。

    “你受伤了,我们别做了。”

    “我不痛。”

    “不痛也不可以!你受伤了!”

    忉利天根本没有勃起,yinjing像根排水管子一样软绵绵垂在一边。弗栗多声音不由得大起来,自己的鸡把依旧残忍地充血,无耻地高昂——欲望贪得无厌,满口仁义道德——简直像个道貌岸然的嫖客。

    “你进来。”忉利天微抬起上身,死盯着他,漠然地下指令。见他不动,忉利天垂下眼睫一根一根舔弄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大大地分开双腿,十分熟练地把它们插进后xue翻弄,yin荡地呻吟出声:“哈…快进来…插我…不痛…”

    略带谴责的绿眼睛,浮在潮红的脸颊上,他细长的眉毛微微蹙着,像在挑逗又像在忍耐。欲望在身体里征伐,他不明白自己还在做什么徒劳的抵抗——微张的嘴唇,明明就是允许;晶莹的涎水,是如出一辙的渴望。弗栗多猛地拉开忉利天在后xue不停搅动的手,不管不顾地把硬挺的阳具猛插进去。忉利天痛得眼睛失焦,顿时反弓起身体,张着嘴不停抽气。

    征服他!占有他!这个过程一旦开始,就不会留下任何理性的余地。他扣住落在床上的双只白手,后来干脆用围巾捆住了它们。他伏在他身上狠狠抽插,像只不知廉耻的动物。这样肆意地进出他的身体,是在给他欢乐还是痛苦?是在犯下罪行还是予人渡化?忉利天颤抖着,呼吸支离破碎,尝试用捆着的双手去抓床单或者枕头,却抓了个空。弗栗多腾出一只手牢牢固定他的手腕,凑近又看到雪白脖子上一圈刺目的红痕。他突然无比嫉妒,扯住他衣领往下一撕,露出大片苍白的胸膛。

    “不!”忉利天冰壳子一样的面具被敲碎了,他瞪大眼睛,疯狂地扭动胳膊,在他的桎梏下拼命地挣扎,“不!住手!不要!”

    真实的抵抗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他摁住忉利天细细的锁骨,大开大合地往最深处捣,咬牙切齿地剖开藏得最深的软rou。疼痛和恐惧终于让忉利天发出呜咽。这压抑的泣音,像是焦渴的交配地狱中的唯一的清泉。他还在挣扎,蚍蜉一样,那点力道就像是在助兴。弗栗多把盖住他锁骨的手移到他脖子上,大手严丝合缝地捂住了那道红丝绒一样的痕。以后,除了我,谁也不许在你身上留下痕迹。弗栗多不自觉地收紧手指,忉利天涨红了脸,在他掌中艰难地呼吸。身下人疯狂地战栗,甚至连xue道里的软rou都在挣扎,它们层层叠叠地裹上来,汹涌地挤压和抽搐,两条长腿也无意识地绕上了弗栗多的腰。疼痛和爱欲本就源自同一起点。他享受他的谄媚,忍着头皮发麻的快感,猛烈无情地在抽搐不已的xue道又cao干了几十次,最后闷哼一声全射在里头。

    你被允许这样做,所以你就有权力去这样做?

    理智突然回归身体,包裹大脑的轰鸣声极速消失,万籁俱寂。世界重新出现,在他面前纤毫毕现地展平。弗栗多惊恐地看着忉利天脖子上通红的手印,大腿上紫红的掐痕,鲜红泥泞的xue口还是被撑开的形状,白色的浊液混着血丝流出来,像基督受难的伤口一样,一直流一直流。

    没有了禁锢,忉利天把绑住的双手缩到胸口,紧紧捂住被撕开的衬衣。他脸颊红得病态,金发凌乱地粘在汗湿的额头,眼睛也是湿的,始终没有流一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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