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掰逼诱惑被抓/把自己打包送礼穿情趣衣讨好神明(H) (第1/4页)
沈恒锻细化了要求,不仅要求白谦野得找同校那个男的,还要求两人就在学校里做,随后问了他:“反正咱们谦野最后都是能爽到的,对吧?” 白谦野的手攥住了衣角,在电话里憋出两声笑来,称是,还自我安慰似的补了两句:“那是自然的,沈先生,谦野什么都见过了。” 他轻车熟路地编辑了信息,大概意思就是想买好看衣服了,哥哥能不能赞助,愿意穿给哥哥看,并附上一张穿上勾丝破洞丝袜的腿照,那边立刻回复:“多少,几点,在哪。” 白谦野约在早上行课时间的厕所,对方说够sao,他喜欢更sao的开档黑丝袜。 白谦野把聊天记录截图发给了沈恒锻,得到了表扬。沈恒锻说,告诉主人,贱狗的心情如何。 白谦野按沈恒锻希望的那样回道:“贱狗想到了和主人的美好开始。那是教室、课桌、眼罩、汗液、喘息、两人、初夏、蝉鸣。” 蝉在叫,是在笑,人疯掉。 “三。” 沈恒锻的回复只有一个数字。 白谦野抖了一下,“贱狗说错了,是三个人。” 沈恒锻愉悦了,“对,主人和贱狗可不能忘记江瑜寰同学。是他让我们这完美契合的主仆两人相遇了。主人我也要感谢他,开发出了贱狗前一半的美丽。” 第二天一早,白谦野用接客前最常用的沐浴露从头洗到脚,直到整个人跟一根被人蹂躏到掉渣的橡皮泥一般散发着香精甜香,再换上那人指定的开档黑丝,外面套上最常见不过的牛仔裤以掩盖sao浪本质,扎好头发就出了门。 他约的是早课第二节。第一节课签到时,这一科老师同样把陈默笼的地球卫星头像投了出来,但白谦野感受着臀部与牛仔面料那过于粗砾的摩擦感,终于学会了皇帝不急太监也不急的心理,保持着面无表情。 自己就是块嚼烂了被吐在地上的口香糖,用这幅样子担心谁谁谁,就像是黏在谁脚上似的,怪恶心的。 他专业是生物科学,这节课是细胞生物学,老师正对着PPT上的卡通模型信息传导的信号通路,白谦野恍惚一想,这应该是重点吧,老师貌似对着类似的PPT讲了好多个第一节课开端了。 但这不重要,期末前背背题就好了。挂科也不重要,重修不重要,下达学情通知书不重要,劝退也不重要。 因为这个城市、这个学校、这个专业是被强行篡改了的结果。 那就毁灭吧,无所谓。 熬到课间,白谦野不想再呆在教室里看那些被横剖的细胞卡通图案了,他打算给自己来个痛快,提前进了厕所,等到上课铃响,厕所里老半天没动静了,便催那人快来,那人喊他直接撅逼对着门,进来就开干。 白谦野垮了裤子,门户大开的逼口顿觉凉飕飕的,有些不自在。 更突破正常人底线的事儿都做过了,现在怎么冰清玉洁起来了? 噢,可能是因为脑子里装了点上节课的知识,什么G蛋白耦联受体,什么第二信使,官方、学术、高深,让他短暂地以为自己穿好了衣服,回归了正轨。同时,这提醒着他,这里不是任人放声浪叫的宾馆,是学校,若是被发现···后果极为严重。 够禁忌,但不刺激。 或许只有主导的人才觉得刺激。 记忆开始张牙舞爪攻击他。他从主体剥离,变成了纵观全局的上帝,无比清晰地看见了那个蝉鸣不断的夏天,下午近黄昏,本该锁门的教室尚有人在。 其中一个是他,他戴着眼罩,开着两腿,被抱坐在一根炙热的yinjing上,同yinjing的主人一起倚坐着课桌。桌脚嘎吱嘎吱,身下噗嗤噗嗤,脚尖随着律动有一搭没一搭点着桌面。 他知道自己是正儿八经的学生,这里是正儿八经的教室,是用rou欲来粉饰太平的危险之地,但他的表现是咬得越来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