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男妓他被清冷神明强制爱了_厕所掰逼诱惑被抓/把自己打包送礼穿情趣衣讨好神明(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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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厕所掰逼诱惑被抓/把自己打包送礼穿情趣衣讨好神明(H) (第2/4页)



    在他看来,这是一场以突破禁忌来剖析真心的仪式。

    黑暗只会让那人的形状与沟壑更加清晰。他激动了,用手捞住信赖之人的脖子,奋力地后仰,青涩地扭动身体,再虔诚地朝那人下巴献上一个吻,断断续续地说:

    “瑜寰,你和那些人是不一样的吧。瑜寰,谢谢你帮我,我喜欢你。瑜寰,你觉得我美吗,能比陈默笼同学,我们班的班长,陈默笼同学美···吗?”

    “当然。而且你将会变得更加美丽。”他听见了一个陌生而低沉的成年男声。

    于是眼罩被取下,他变得无比惊恐,却将yinjing绞得越发紧密。说不清楚到底是抵触还是接纳。或许当时的他已经搞不清楚每种行为所对应的含义,身心早已混乱了。

    ——本该在他体内,哄骗他进行禁忌欢爱的男友江瑜寰,正衣着完好的站在眼前,举着摄像机。深埋入xue的,是江瑜寰无痛献祭的对象,沈恒锻。

    “这是一场郑重的交接仪式。”沈恒锻道,“也是你美丽之路的新开始。你口中的陈默笼同学是谁?这不重要。你一定会比她美丽,比她更能吸引男人的目光。你是她嫉妒的存在。”

    直肠与yinjing,学生与成年社会人士,教室与野合,献祭来自男友,男孩与女同学比美,yin乱被冠以美丽之名···错乱叠着错乱,堪称魔幻,就算此时掰正一点点,也不能走回正轨吧,而且,夏季的氛围是闷热,热得诡异且厚重,再热一点会造成什么很大影响吗,那再错乱一点,似乎也···

    也没什么吧。

    也没什么吧,时隔多年,白谦野也只是再打了个寒颤而已。

    但他惊魂未定地发了个消息过去:“来的只有哥哥一个人吧?”

    他不等对方回复便自问自答,肯定的,肯定的。

    他闭上眼睛,想要努力克服这种不安的感觉。

    随后,地板上影子一晃,隔间门被敲响了。

    把锁旋到绿色那边,但轻轻抵了一下门,娇嗔道:“别急呀哥哥,人家还没准备好。”

    外面的人便没推了。

    白谦野强打起精神,单手撑墙,弯腰岔开腿,背过手去拨开xue口,说完哥哥进来吧,就憋了一口气。

    嘎吱,门被推开,嫖客那饿得泛绿光的眼应该凑上来了。

    好,就是这个时候,指尖用力掰xue,左右扭臀,再缓缓吐出那口气。这一套流程下来,对方进门就能看见···

    雪白rou臀上,涂着一层水光护甲油的指甲泛着粉,粉色之下依然是粉意,只是那原本如惊鸟般慌乱紧闭的粉xue,依着推门声,呼应着主人的那口徐徐之气,仿佛有了意识气息,圈圈媚rou从外到内迤逦退去,舒舒然地,绽开了,在灯光下瑟缩得令人眩目···

    “人家向哥哥打开了。”xiaoxue幽幽地说。

    这滚涌着动态情欲的昳丽画面···

    ···

    妖媚。来者面无表情默默吐槽了一句。

    白谦野上面那口小嘴出声了:“哥,哥——”第一个字后面紧连着急促的喘息,每一下都破碎而颤抖,让人不禁怀疑他体内有根东西作怪,进而希望那坏心东西是自己的。第二个字滚得含糊不清,上牙和下牙磕磕绊绊黏黏糊糊,似是口腔里被灌注了什么液体,哪怕鼓起腮帮子也要努力含住。

    就两个字,愣是被白谦野说得千回百转。

    做作。来者面无表情又吐槽了一句。

    但这只精怪谦卑匍匐在狭窄肮脏的厕所里,费劲心机只为了勾一根jiba尝,要得不多不少,反倒显得单纯了。

    意外地让人没法说重话。

    ···

    一直保持着重心下移的不便姿势,白谦野的脑袋有些眩晕,再想到自己朝外门户大开,他迷迷糊糊地沉醉在yin乱氛围里,被丝袜前裆狠狠束缚着的yinjing抬起了头,留下点点湿痕。

    他越发空虚,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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