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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非我春》朱朝阳朱永平 (第2/2页)
裂着疼,想反驳的太多,反而无法开口言说。 你不是怪物,她,她也不是……只是这是朱永平绝不敢开口说的。 他只能求朱朝阳,把缚住的那只手解开,又把他腰身搂至身前,欲钻到裙底给他口。挨近了又不敢,那裙摆时刻叩问他,如果这是你女儿呢,你也能给她口吗? 朱永平心底泛出一种悲苦来,太混账了,禽兽不如。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他不敢再回想他的女儿,那小小的,还奶声奶气缠着爸爸撒娇的女儿。 ……待朱朝阳按他的头,前端戳到他唇上时反而似种解脱。 还好,还好你不是女孩。 朱永平泪流满面。 …… 年轻人实在兴奋,胀得他含不住,咬了几下都滑开。朱永平无奈哼哼了一声,被朱朝阳握住了送到嘴里。 裙底阴影遮得他什么也看不见,挺好,他反倒不觉得难堪。喉道服帖地将人包裹住,朱永平哀切太重,多插几回便不再干呕得难受,不知该算是种释然还是断念。 他不想再口了,吐出来含泪道,阳阳,直接cao好不好? 看朱朝阳脸上僵了僵,他又佯装委屈道,我已经很湿了。 于是朱朝阳快快说好。这天朱永平很主动,连姿势都安排好,眼角魅红着看人。朱朝阳没见过他这样子,万事都由他,只是卖力气,cao得深了朱永平软成一滩烂泥,急急呼气勉力支撑。 朱永平眼里又现出那种波涛汹涌又平静下来的深远,温柔地看着他,仍如小时候一样轻轻捏他手掌。朱朝阳如被浪潮冲刷,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脸上,埋首下去,落了滴泪。 …… 长叹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1] ——爸,我错了。 朱朝阳好似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惊醒般发起抖来。跟朱永平zuoai虽是种越界,但并非能让他痛至疏离,可一而再再而三地提朱晶晶会。 太愚蠢了。跟一个死人争长短。 他太久没有真心实意地装过可怜,如今在朱永平洞察一切的眼神里几近赤裸。太得意忘形了,忘了深浅轻重,自以为能为所欲为…… 但朱永平还是摸他的头,沉默许久后说,阳阳啊……我再委屈你最后一次……不要跟你meimei争了好不好? 朱朝阳的泪大滴砸下,连声说好。 ——爸,我都听你的。 朱永平亲他额头安抚:来,我们做。 …… 性事终归得有一次同心同意,朱永平笑说,我累了,你动吧。朱朝阳乖乖点头,极照顾地盯着他脸上表情看,顶得他失神。 ——爸,你体力不行啊。 ——……臭小子……嗯,你喊那么久试试? …… 做过一轮朱朝阳抱着他无声地哭:爸,对不起。我就是,很想很想跟你有很长久的以后。我就是,想你身边的人,是我。可是,可是…… 他呼吸越发急促,被朱永平慢慢抱紧安抚,最终不说话了,只哭。 朱永平泪光滢滢,在他脸颊轻吻。 ——别哭。我是爱你的。 ——这毋庸置疑。 他轻笑着掐朱朝阳的脸:倒是你,长大了就不听我的话了。 朱朝阳缩在他怀里抖,急道,那……那…… ——我不会离开你的。 朱永平此刻平静得近乎伟大,像立在风刃里的磐石,你尽可以雕琢他,却不可再动摇他了。 朱永平叹道,阳阳,会好的。我们会好的。 …… “日出入安穷?时世不与人同。故春非我春,夏非我夏,秋非我秋,冬非我冬。”[2] ——END [1]《竹枝》唐,刘禹锡。 [2]《汉书.礼乐志》译文:日出日落,何时才穷尽?时光岁月不与人的寿命齐同。所以春天并非我想要的春,夏天并非我想象中的夏,秋天并非我期盼的秋,冬天也并非我中意的冬。慨叹岁月无情,人生短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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