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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不投机 (第4/5页)


    刘禅曾经看到他永世不忘的一幕,那一天诸葛亮鲜少得没来查课业,更别提用木鸟等机械来逗他玩儿,正巧素日负责教书的先生也不在,年少的公子便偷偷溜去了军师府。他畅通无阻地进了内门,只觉得今日军师府怪异之极,不但没有半个侍卫,甚至侍女也没有,刘禅快步走了进去,正打算问个究竟,只听见寂静的庭院里传来一阵娇吟泣涕,刘禅虽年少,但并非什么也不懂的毛头少年,只是尚有些羞涩,红着脸拔腿就跑。

    直到他听见了那样熟悉的一个声音:“主公……呜……主公……”

    刘禅不可置信一般愣在原地,他一步步走向声音源头,本来红透的脸此时煞白,只见父亲与先生二人背对着窗户,在榻上好不yin乱。彼时尚且年轻的诸葛亮忘情地夹紧了刘备的腰,声声哀叫,往日里温润端方的君子竟成了君主胯下的荡妇,平日里握住扇柄,文书,章武的手紧紧扣住刘备的脊背,放荡地打开自己的身体让年长的君王恩赐雨露。刘备似乎是在调笑些什么,诸葛亮平日里冷静清朗的嗓音早已变得不成样子,一边堕着泪一边含羞道:“主公休要……休要再耻亮了……亮……想要主公得紧。”刘备的声音粗哑低沉:“军师要主公什么,军师不说出来,备如何才能知晓?”

    诸葛亮便不再说话了,似乎是在咬着唇强忍欲望,羞得不愿说出汉中王想要听到的话。刘禅呆呆地看着,身下早已坚硬如铁,只见那汉中王温声细语地哄着年轻的军师:“床笫之事,军师何必忍欲含羞。”大约是狠狠插了一下,诸葛亮陡然拔高了嗓音,刘备接着道:“军师仙人也,备从前不敢觊觎,然而既得先生允许,备反而……越加贪得无厌,军师可曾后悔?”又是重重地一插,床帷晃动如此反复抽插了数十下,诸葛亮被调教得食髓知味的身体终于忍他不住哀求道:“求……求主公解开……解开前头……让亮……出了罢。”刘禅愣了片刻,面如火烧,忍不住探了探头,果真隐约见到军师的玉茎上有一圈红绸,衬着诸葛亮白皙的小腹,更显yin靡。

    汉中王却仍旧不满意,双手狠狠蹂躏军师饱满滑嫩的两瓣翘臀,不紧不慢地用硕大的guitou在那敏感点周围轻轻滑动,任诸葛亮如何哭泣也不给个痛快,他自己虽也不好受,但仍轻笑道:“军师要出什么,嗯?备怎么听不明白?”诸葛亮只觉双臀要被刘备的手掌烫化了,身子里慢吞吞抽插的阳物压迫得他呼吸几近停止,前后一同被刘备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终于耐不住地痛哭道:“出精……求主公让亮……”刘备本是极爱他的,知道这已是绝情欲的军师能承受的极限了,便狠狠拉开他的长腿,粗喘道:“平日里军师洁身自好,未曾想榻上如此yin荡。”诸葛亮腿根抽搐着痉挛,几乎被刘备对折起来,胀痛的乳尖摩擦着膝盖,随着刘备狠插的动作尖叫着主公,本就极其紧致的内壁像温热的喉腔一般紧紧含住他绞紧,长年混迹军中的汉中王终于忍不住低声骂了句浪货,用力抵住那凸起的敏感点,刘备又狠狠顶了几下,便抽出那巨根,同时扯开束缚住诸葛亮身前的红绸,对准那张好看的玉颜射了出来。诸葛亮亦是沙哑着声音射出白浊,而后茫然无力地躺在刘备怀里,舌尖无意识地舔舐嘴角的浊液。

    刘禅几乎是逃一般回去的,令他尊敬的父亲,他最喜欢的先生,居然……居然行了苟合之事。年少的小公子浑浑噩噩过了几日,终究耐不住病倒了,这热来势汹汹,倒把人吓得够呛,诸葛亮给刘禅把过脉以后松了一口气,只道这是普通风寒,邪风侵体,待高热退下便好了。其余等人方才松了一口气,诸葛亮尚且不放心,又请了医官与公子诊脉,得知的确是风寒以后方才罢休,刘备屏退了众人,只做无辜状:“军师倒像是阿斗的生母了。”诸葛亮放在刘禅额头上的手微微抖了抖,头也没抬:“大王也须把把脉?”刘备瞧着他像是兴致缺缺却还不肯在嘴上认输,只觉这人可爱得很,又是一番言语调笑不提。

    热,金乌当空,岩浆满遍,刘禅被热得朦胧了眼睛。其实他已十三岁了,正是欲念横生的年纪,独眠久了,不免有些香艳绮梦。只可惜这梦来的有些不是时候——太热了。罗帐低垂。浑身guntang的刘禅难受得几乎落泪,身上说不出的难受,只想着清风好好吹上一阵,再用冰块敷上一敷。他低头看时,才发觉下身已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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