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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3 (第2/7页)
给肖铎喝。 也许他早就看出来了,甜汤不过是最终的确认。肖铎身上红肿的鞭伤,还有万休子要他给开的催情药,都证明这个雌雄同体的青年人——或者说少年人,当真只是度钧的玩物。 邓晞岳喂水时,从眉目生长上判断出肖铎也就十六七岁。喂过一杯,肖铎慢慢好了些,眼睛能够聚焦了,再喂时就知道是对自己好的东西,主动往下咽,不用按摩喉咙与胸口。药性并未完全散去,肖铎没有力气说话,兼之吐了四五次,他嗓子哑得厉害,因此只能默不作声。邓晞岳握了他脚片刻,见终究有些微暖意透出,知道正在慢慢恢复,便把他身上绳子解开。 “给他点儿正经饭吃。”邓晞岳冷冷道,“早知他肚子里没有东西垫着,你们用刀架着,我也不会给他开药。” 度钧将装满水的茶壶拎在手中,款款走到书桌前,捏着肖铎的下巴要他仰头,将壶嘴塞进他口中,逼着他一气喝完。“架着邓先生,邓先生自然有血性,架着邓先生带来的小姑娘,邓先生还有血性吗?” 邓晞岳瞳孔一扩,抿嘴蹲身,取了一只细长的中空角管。 “后头吃的春药和他之前吃的冲了,现在他阳物内有小量血瘀,不能排泄。他下头若有女子尿口,用这东西探探能不能入内,若是导得出尿,就教他这段时日用女子那处排尿。” 一时没人去接,他便这样拿着。 度钧问道:“他之前吃的什么药?” “我怎么知道。”邓晞岳摸得出是歹毒寒药,而且是定期服用,却因不知肖铎太监身份,想不到是抑制男子特征上。 度钧也没有多问,只说:“有劳先生,麻烦明日继续煎催情药送来,不必减分量。” 见他这般,萧定非心中笃定肖铎等会儿一定还要遭罪,说不定度钧会把角管塞进肖铎的阳具里——邓先生说有血瘀,一定是里面肿着,塞进去岂不是要肖铎疼死。他接过后,也不管度钧同邓晞岳的眼神交汇,绕去书桌另一侧,把肖铎的腿分开了,比侍弄千金一朵的冬月牡丹还要小心的将角管慢慢推入。角管进得玉海,里头积的新鲜尿液流了出来,撒了萧定非一手。 萧定非全没觉得肮脏,倒有些难以言喻且不敢表现出来的兴奋。 他感叹着如此美人落在度钧手中遭难,又心猿意马接着调整角管的机会细看肖铎的身体。看着看着,他心中忍不住要大喊:这样白润的馒头xue,怎么就给度钧草草破了身?要换成自己,少不得先品鉴半个晚上,再同美人抵死缠绵,是半点儿也舍不得欺辱了去。 那边度钧已将邓晞岳送走,回来后站在门口看他。萧定非过于沉迷观赏肖铎,并未留意,度钧等了半刻,才问:“你看够了吗?” 萧定非一个激灵,站直了说,“够了,足够了。——我不是看,我只瞧管子这样粗。不,也不是这个意思……”他自知解释不清,遂灰溜溜的塌下肩膀溜了出去。 肖铎意识全然清醒,只是拼尽全力也只能动一动手指。他知道自己女xue里插了根管子,现下正不时漏一点尿液到桌上,他有正常的羞恼,不过羞恼是对着萧定非,而不是对着度钧。 他对着度钧,无有任何情绪,任何情绪施加在度钧身上都是浪费,肖铎很清楚这一点。不要恐惧拷问者,也不要同情他,更不要因为他偶尔的小施恩惠而感激他,对拷问者有情绪,就是落败的第一环。 不过,肖铎仍旧有些高兴地想:我尿在了度钧的书桌上,这张书桌他也不能要了。 兴许是度钧送邓晞岳出去时,那大夫说了什么,而度钧考虑过后决定接受他的建议。因此剑书抱来了一卷竹席,在地上铺开后,又拿了两条薄被给肖铎当铺盖。度钧抓着肖铎的手,把他从桌上扯下来,也不管肖铎几乎跌倒,就这样将他带去竹席前,让他倒在上头。肖铎因忽然的体位变换大口喘了一会儿,他挣扎着要下去,不是睡惯了硬地不想要软床,而是他不想尿液浸湿被褥。 糖盐水入肚就补充了体力,此时肖铎排了些尿,吃的煎药和春药也随之排出些许,他就能够挣扎着让下身先探出去了。 但是他的动作就到此为止,度钧抬脚,轻轻踩上了他的下腹,足底着地,前掌正巧压着阴蒂和阳具。 “我不介意把那根角管踩到弄不出来的位置。” 肖铎便用手撑着,慢慢挪了回去。 度钧就朝他笑了笑,清俊面容在肖铎眼中不啻于邪魔现世。 “也许不是现在,总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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