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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53(end) (第5/8页)
赶上架,出力最多的还是亲弟弟。这会儿他心力交瘁,同弟弟千叮咛万嘱咐过后,只得再点兵将,责令修整三日即出发前往北方边境。 萧定非拍了拍台阶上的灰尘,疲倦地坐了下来。 他盯着下头的人,目光却没聚焦。一时有个小太监来,跪下摆了一个托盘在他边上,托盘上只有一个杯子与一只茶壶。 “谢了。”萧定非直接对着壶嘴牛饮,“你们掌印说什么了没有?” 这会儿还有心思过来送茶水的太监,若说不是肖铎手下,他万万不肯相信。 那小太监犹豫一时,低声道:“谢太师不在……” “谢太师回去找你们掌印了。” “.…..掌印说若是前朝闹起来,就把太后、皇后、贵妃和两位公主,都邀到前面。” “她们不是刚走么?” “奴才也这么想,一时拿不定主意。” 萧定非叹了口气,上穹宫里吵吵嚷嚷,比清晨的打鱼码头还热闹。 “你们掌印要她们过来,是什么意思?” “是……”那小太监欲言又止,萧定非就勾着他的脖子,两人几乎脸贴脸,小太监才用气声说,“掌印吩咐奴才,各位贵人叫来,一定是要吵的,到时候会有人引着往效法前朝立女帝上说……” 后宫的贵人同文臣吵,太监插不上嘴,除非是肖铎。文臣也不会有人同肖铎同流合污,能到上穹宫议事的,至多对宦官等而视之,不加偏见,要说跟肖铎深交,那绝不可能。 和宦官莫说深交,点头之交,都能算作文人清贵风骨上的浓重污点。 肖铎兴许没有想到自己中毒到动弹不得,小太监说的“有人”,应当就是肖铎自己,作为十二监掌印,这种情况他自然得侍奉左右,到时掺和几句也合乎情理。 只是这小太监看着太不确定了。 萧定非忽而想到:倘或肖铎吩咐这小太监时说的“有人”,其实是度钧在内阁安插的线人呢?难道肖铎同度钧之间已经共享暗线了么?又或者——肖铎只是猜到了,他很清楚度钧一定会这么做。 这年头转瞬即逝,萧定非没有深究,他只轻轻拍了拍小太监的肩膀。 “叫来吧,只说是我请的,说外间没有皇眷,不敢轻易拿定主意,要她们来参详参详。” 萧定非看一眼下面,叹着气仰躺在台阶上,只躺了一下,就端正站好了,且将衣服整得干净笔挺,全然一副翩翩公子模样。 谢危离了皇城,回去太师府上,邓晞岳已经给肖铎喂过一次药,人看上去总算不那么虚弱了,冷汗好歹止住。不待谢危道谢,邓晞岳提着药箱走了。 谢危摸一摸肖铎身上,还是冷,脸颊嘴唇都没有血色。 “邓先生说什么了?”谢危问道。 剑书说:“邓先生只说好生养着,若是能喝得下去水,喂几勺水。” 谢危点点头,脱了鞋袜,想到自己里衣也有血,就把里头衣服也脱了,上床去抱着肖铎,帘子放了一半。剑书知趣出去,不多时便听到屋里隐约有些细碎说话声,听也听不清,横竖是谢危的。 谢危环着肖铎,起先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开头讲了句什么,再就停不住了。说到后头,谢危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他贴着肖铎的脸颊,亲吻他发冷的嘴唇,含着他像是在寒风里吹了一整晚的没有几分温热的耳垂。 “万休子不会给南苑王下毒药,有他在,其他人也不敢下毒药。只能是你自己下的。”他左手按在肖铎心口,连心跳都很弱,“我想到你的聪明,不至于让自己陷入死地,但是……” 他看到自己手臂上暗红的荆棘,花不开了,连带着藤蔓都像要枯萎了。 谢危很想掀开肖铎的衣服看看,小腹那只反桃的锁,现在是怎么样了。 但他没有这么做,他只是将肖铎的衣领松开些,好像这样能让肖铎几乎没法带动胸膛起伏的呼吸更加顺畅一些。 谢危将肖铎的双脚夹在自己小腿间,“…以后不要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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