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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遗珠(1-2) (第6/6页)
体之前,权宜的措施是使用导管控制。 这是他们得出的结论。 医护者和研究员并不对这样的问题赋予任何其他色彩,在他们眼里这只是躯体诸多损坏之中无伤大雅的一个。毕竟717陷入昏迷时也只是在培养槽中赤裸着被观察的客体,他的身体没有隐私,关乎机体运转的一切活动都曾被细细分析,拆解,调整。 但白起抗拒他们的视线和触碰,他毕竟不是几年后对一切都脱敏的717。他终于再次把目光投向自己的父亲,他颤抖着伸出手拽住了他的袖口,仰视着他,摇头。 他的眼眶发红,眼神近乎哀求,好像下一秒就能流出泪来。 他的面容终于和白焜回忆里那个一直等待的含着泪眼的小孩重合起来,白焜竟在他这样的神情下感到些许诡异的满意。 他挥手示意那些人出去,然后顺着小孩攥着自己袖口的力度把手搭过去,安抚似的拍了两下他的肩膀。 “我会解决的。” 这是他第一次向他许诺一件事情。 由自己的父亲触碰性器官并不比旁人带来的羞耻更少。 白起闭着眼不想去看,他的呼吸沉重急促。 最初他还会下意识地躲闪,被男人一次次地纠正姿势,让他分开腿挺直腰身。这在他冷淡而不容抗拒的口吻下像是一次训练,口令和动作一一对应,他的身体在一次次异物侵入中逐渐习得,甚至记得他的语气的含义,他安抚着腰身的触感。 男人戴着手套的手握拢他的下体,冰凉的器具顺着尿道慢慢探入身体内部,分明是软韧的东西,却像是刺入他的下体,直到小腹都有发麻的刺痛感。这个过程漫长得可怕,足以把他所有的羞耻感都滤净,只留下僵硬的无措。他紧绷着身体,然后听到低沉的声音对他说了句:“可以了。” 淅沥的水声中他的脸越发guntang,眼尾浮着浸透的红意。 如果有任何一个外人在场,都会质疑这样的不必要的辅助,毕竟白起并非没有自理能力。 白焜不是没能察觉到这其中掺杂的别样意味儿,但他不介意亲自管束他的孩子。 白起从未这样乖巧过,以一种纯粹服从和依恋姿态往他怀中靠近。 性向来是最好的规训工具,而不谙世事的心智只会将他抛向困惑和堕落的最底端。 无知单纯的孩子怎么不讨人喜欢。 白焜脱下医用无菌手套,用带着温度的掌心重新抚上了他的yinjing,显然这具躯体的性经验并不多,他僵硬地颤了一颤,背在身后的手指相互绞紧了,骨骼几乎都要摩擦出响动。 白起知道这不对,他们在往禁忌之处,可他根本无法抗拒身后人沉重而平稳的呼吸和语调,他紧紧贴着自己父亲的体温,后颈偶尔会擦到金属纽扣的冰凉,他不断把下身往他掌心中挺动,本能地追逐快感,好像失去了所有的自主解脱能力一般,明明他没再给他任何禁令,他却下意识地只向他乞求。 他嗓子里有时隐时现的轻喘,耳侧的头发被汗浸湿。 白焜低头只能看到他的侧脸,白起相貌原本就显得年轻,此刻他竟有点分辨不出自己怀中是否真的是几年前那个尚青涩的少年。他满眼是迷蒙的水意,下巴尖瘦削,睫毛忽颤着,嘴唇是情动后透亮的薄樱色。 他发觉他的孩子是这样的精致动人。 被半阻塞着的jingye最终没能顺畅射出,只是淅沥地从他手上流下去,青年单薄的衣领在辗转摩挲中半褪到肩侧,脖颈下那道疤狰狞地露出一半。 白焜仿佛才意识到,他把玩的是自己的孩子。 他目光仍然毫无波澜,沾湿的手指送到白起口中去,唇舌温软,丝毫不设防,他轻而易举地插入他的喉口,像是随意掰开一枚蚌壳那样摸到了那极端敏感而柔嫩的软rou。 他对自己的孩子,起了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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