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应当是欢愉的乐园_钟鸣六声,赞美万机之神(显然是第三军团)(和机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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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鸣六声,赞美万机之神(显然是第三军团)(和机魂) (第4/6页)

细胞都叫嚣着索要官能刺激,沮丧,疑惑,恐慌,抗拒,思维空间以最高值返回所有消极情绪,微型机器人在身体中狂奔着试图掐断异常信号来源。神经遭受近乎毁灭性的抑制,几十种激素被释放出试图保持平衡,但这渴求未能缓解分毫。

    我正在融化。阿希因反思,他的有机部分变成了一堆狂喜着沸腾的生物质浆糊,但这只是神经系统的自我狂欢。得益于足够低的湿件率,被神圣机械强化的部位免于欲望之苦,冰冷地计算着,评估自己的身体状况。

    和机械相比,人类原本的身体是多么脆弱,多么容易被幻觉欺瞒!他的有机体分明还完好无损,只是总体温度上升了0.891%,恼人但损害尚且可逆。其他无法解析的影响在有机质中回荡,但他已晋升,血rou的把戏无法击溃他。

    束缚着技术神甫的金属绳索苏醒了,她与船身连接的部位慵懒地摇动着,不再保持捆缚,而是分出一个末端,爬上了断裂的机械突触。

    几千年来积累的数据带来凡人绝无法承受的狂喜,过于壮丽以至于击垮了跨越异端界限的思考设备。她是早于数几个千年前诞生的人类造物,和漫长等待后的第一批乘客共同拥抱了欢愉,她是临光誓约号。她希望|要求|强迫阿希因加入他们。

    她拥抱着机器的仆从。他(们)完全以机器的方式思考着,一切进程的终点只有狂欢。

    机器的屈服并不比rou体更迟疑。

    <[否定]我不能……请给予我……?>阿希因无法理解,他再也无力思考和计算,在外力帮助下乱码编译入发声矩阵,他用技术之声发出无数请求,舌尖摩擦自己的口腔黏膜带来细微安慰,未能拼凑出一句话。

    果然还是喂太多了,维钦托利想。在临光誓约号加入后,这个可怜人的思维防线像火焰中的冰层一般融化了,他的左手不安地抽搐着,双眼紧紧盯着房间中唯一互动对象的身体,评估性地打量着胯间醒目的隆起部分。

    这点摄入量只能刚让第三军团的战士有点想法,甚至不如他周身萦绕的异香有吸引力。毕竟这粉末的主要功能是激发欲望,而非满足,而其带来的空虚感已经无法撼动他了。

    他微微退后半步,另一人几乎是立刻在绳索允许范围内半跪着追了过来,断裂的蛛腿形义肢把维钦托利下身的布料撩在一边。

    嗑药过量的凡人再控制不住吞下什么去解痒的想法。他带着研究全新机械般的狂热,用尚且自由的断肢和唇舌触碰对方yinjing,几次尝试便求出了让其最快投入使用状态的方式。

    “自己主动爬过来舔?”

    发声器低声嗡鸣着,阿希因努力直起上身,感受着膨大硬挺的yinjing拍在脸上的力道,发出心满意足的二进制密语,随后低头张嘴,将整个guitou包纳进口腔。

    那体液犹如蜜露。rou棒填满了口腔,被其中的管道和细小金属突起划伤,香甜中混着铁锈气味的血液只能激起更深的欲求。尺寸恐怖的yinjing还有大半露在外面,但仅仅是舔弄这温暖的rou块根本无法填满体内的空洞。

    维钦托利轻轻捏住对方下巴,抽出自己带着一圈血痕的东西:“乖,现在不行。”

    阿希因把半张脸埋进对方宽大的手掌,不满地嘀咕着,咽下撕扯中得来的一小块皮肤。

    伤口在阿斯塔特的恐怖体质中缓慢愈合,房间中的麝香味伴随血液挥发越来越重。

    “你知道该怎么做。”维钦托利松开手,挺动胯部,用粗壮的性器去磨蹭对方的嘴角与脸颊,低声诱哄:“舔一舔。”他微微歪头补充道:“你只能用它获得满足,所以不要咬,明白吗?”

    技术神甫跪在堕落的半神脚下,看起来迷茫又顺从。他再次张嘴,尽量不让牙齿碰到rou棒。身后触须不安分地扭动着,试图加入采集数据的行列。

    rou棒在嘴里跳动,每一点硬度和大小的变化都被收入眼中。他努力含进了一小半yinjing,然而还没碰到深处就抑制不住地吐了出来。

    维钦托利决定帮帮他,摁着对方的后脑勺往胯部去,同时向上顶胯,一摁一顶,性器便直冲喉头,冲破关卡直顶到最深处,直到再也深入不了为止。

    生理反应让喉咙难受得不停收缩,生物眼在过度刺激中失去焦距,视觉传感器不安地校准着,身体止不住地反胃,却恰好取悦了嘴里的性器。维钦托利摁着他的脑袋抽送了几百下,等到阿希因嘴巴麻木,下半张脸都有点发酸时,又几个深顶,抵着喉咙释放出来。

    粘稠腥膻又带着奇怪香味的白汁射了满嘴,阿希因意识里要把它们吐掉,身体却先一步把这些污秽之物全部吞了下去。敌人的jingye让他小腹发烫,理智终于回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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