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应当是欢愉的乐园_钟鸣六声,赞美万机之神(显然是第三军团)(和机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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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鸣六声,赞美万机之神(显然是第三军团)(和机魂) (第5/6页)

一点,他立刻意识到最大的威胁是身上的绳索。憎恶智能……

    似乎在回应他的呼唤,临光誓约号再度活跃起来,绳索亲昵地磨蹭着关节,找到暴露的接口进行第二轮连接。

    那个盛气凌人的科技贤者只坚持了一瞬。阿希因爆发出一阵二进制杂音,随后绳索自行松开了,帝皇之子等待着对方的动作,他很好奇这个恶趣味的机魂留下了什么。

    当阿希因把他按在地上时,维钦托利没有一丝反抗就顺势躺倒了,甚至随手摸了摸对方性器算是给点甜头。阿希因在这个刺激中哆嗦了一下,腿一软坐在了星际战士的腹部。

    维钦托利不知道这里的机魂如何与她的技术神甫互动,但如果她留下了哪怕一丝自尊,阿希因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举动。他抱着破碎的红袍俯身,因被rou棒擦过xue口露出愉悦到崩溃的表情,上身瘫软着紧贴帝皇之子的宽广胸部,重获自由的触须抽动着滑入自己身后。

    强壮的rou棒在身后跳动,yin荡地散发着热度,灼热的温度如同要将神经回路熔融。如此诱人。他无法自控地用臀部摩擦着敌人的rou棒,机械突触的尖端在后xue中搅动,另一根缠绕着身后yinjing,将其固定在竖直的方位。透明液体沿着金属大腿滑落,留下明亮的水迹。技术神甫的性器官被夹在两人之间,摩擦间快感不过是感官盛宴中的一道甜点。他因被自己插入消化道感到了发源于精神的无与伦比的满足。

    只是一个亲吻,甚至还没来得及伸出舌头,阿希因就高潮了。他蜷缩在怀里,发声矩阵充满不明含义的杂声,口腔被另一人占领只能发出含糊的鼻音。

    那只生物眼空洞地看向帝国曾经的孩子,眼眶通红,半张脸上满是泪水,而技术神甫双腿间远比这一片潮湿更狼狈。大腿缝隙里满是他自己的jingye和透明体液,沿着还深埋在后xue里的机械触须滑落,黏腻得快要拉丝。

    似乎在阿希因的认知中,这些刺激就已经足够了。然而其远非事实。他吞咽了多而粘稠的东西,但也付出了过量努力。一个声音提醒他不能直接咬下那散发着甜美香气的yinjing和舌头,因为那不是他真正需要的。这点jingye不能让他饱足。无穷无尽的饥渴只被压抑了片刻,如今灼热的欲望已经再度占领脆弱的大脑,被憎恶智能强行突破的思维空间也随之错乱。

    饥饿。

    技术神甫不太记得如何区分食欲和性欲,维钦托利深知这一点。

    上次不愉快的分别后,他花了些力气打听到对方怎么处理那些催情药物。十三个净化仪式,五个周期的冥想室使用权,过量的燃料和粮食配给申请。他用几个惨叫的凡人拼凑出老朋友的行程,更不可说的罪恶秘密则埋藏在谜题中。

    在机械修会的观念中,记忆不过是一团用血rou存储的、不可信赖的数据罢了。这个深深依赖着外物的可怜凡人是否记得自己曾和敌人合作,是否还记得在第三次会面时,他就被迫吞下了药剂师捎来的美妙产物,然后在下一次被玩弄到昏迷?或者说,就像他表现出的那样,第五次见面时的背叛和虚假的胜利就是他仅剩记忆的全部?

    堕落凤凰的孩子不在乎事实。与那些畏缩不前的凡人相反,帝皇之子精通欲望中的种种奥妙,他乐于躬身教导火星的迷途羔羊,无论重复多少次,直到对方被金属蒙蔽的感官再度在沙利士的恩赐下屈膝。

    他拎起还在输出二进制语言碎片的技术神甫,轻轻松松把人提起来压在身下。脆弱的腹部和下身被迫摊开暴露在死敌面前,阿希因无暇理会,他单手在胸前做出半个齿轮礼的造型,小声地啜泣着,已然成为了狂喜的俘虏却妄图挣扎。

    “……欧姆尼塞亚……护佑我”

    在维钦托利俯身,手指伸入被触须过度玩弄的xue口之前,超人的听力早已让他听清祈祷中的每一个音节。肠rou已经松软得不像话,热情地咬着插入的手指,仅仅是试探性的搅动和摸索就能让对方颤抖着发出悲鸣,祈祷声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抽泣。

    很快找到了正确的地方,指尖施加下情人般温柔的力道。人类的语言变得像技术之声一般晦涩破碎而甜美。

    “你为何还在敬拜那可悲的伪神?” 维钦托利以恐怖的技巧在柔软潮湿的xiaoxue里搅动,声音因过度渴望变得高亢,其中包含的光与热几近刻印在熔化的钢铁中:“你说那是帝皇的另一面,但他可曾庇护过你们?你抹去了我们间的珍贵回忆,杀死了自己的同伴,而他无动于衷。但你仍然记得,不是因为所谓的全知神。”

    第二根手指插入,没遭到哪怕最细微的阻扰。

    第四根,精致却对于人类过于粗长的手指在身体中舞蹈。残缺的祷告不知在何时结束,阿希因终于忍不住惨叫起来,无力地想要推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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