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尝过一回就知道,保证比殷郊更能让你爽! (第1/3页)
崇应彪愣了一会,听明白了他的话外之音,突然怒道:“凭什么!” 他双眼迷离,醉气熏天,嘴里却仍不老实:“我如今贵为伯侯,也不算辱没了你。你给我cao几下怎么了。我还没cao过人呢!” 姬发一直被他拽着裤腿,踹也踹不开,索性连同靴子一起脱了,翻身上榻,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就你那为虎作伥,浑浑噩噩的怂样,这辈子都别想了。” 昏暗的陶灯下,姬发修长的小腿一晃而过,像是一只灵巧的白兔遽然间跳进了心里。 “那可不成!老子今天非破戒不可!” 崇应彪涨红了眼,蓦然间一个蛮力翻身,竟被他爬上了榻:“你给我当新娘子.......躺好,不准动!” “崇应彪!” 姬发身上徒然多了个动手动脚的人形沙袋,一时间被他压得气喘吁吁,连魂都快挤出来:“你再这般胡闹,就休怪我欺负醉鬼了!” “我没醉.......”崇应彪抱着他蹭了蹭,总算安静下来,双眸耷拉着似要昏昏欲睡。 “都醉成这样了还说没醉,简直傻狗一条。”姬发尚在气恼,又觉后颈处一阵酥痒,却是崇应彪的嘴唇不知何时已经贴了上去,如痴如醉地嗅了起来:“香.......” 坤泽的后颈之处最为关键,不仅藏着大动脉,还可供乾元雨露期时刺破腺体结契。崇应彪这样的行为,若是放在女子身上,可谓大不敬。姬发被他闻得浑身酸软不已,又从骨子里透出一股慵懒的倦,浑身轻飘飘的,如坠云端。 不到须臾他便回转了心智,一把推开那颗毛茸茸作乱的脑袋:“你是狗吗?到处闻来闻去.......滚开!” 崇应彪口齿不清道:“我是大王的最忠诚的狗。” 姬发皱眉:“不对不对,是最忠诚的儿子。” “大王不喜欢养儿子,只喜欢养狗。做他的狗,比做他的儿子舒心多了。” 姬发哑口无言,半晌,闷闷道:“你别这么说他。” 可他一时半会确实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但凡当了殷寿的儿子,就要为他所驱使,物尽其用。在战场上得为了大义凛然赴死。私底下.......还要给他做妻子。 哪有这样的道理! 姬发越想越觉得悒悒,不由又想起埋葬在冀州荒野的苏全孝,心中一酸,下意识朝身边之人问道:“你会想起苏全孝吗?” “.........” “苏全孝是你的下属,虽然你平时待他也不算多好,还时常差遣他帮你洗衣服。可那回黄元济他们背地里嘲笑他,你却上前痛声叱骂.......” 姬发没看见崇应彪异常扭曲的脸色,自顾自地说着自己平日里所留心的细节:“其实你还是有些想他的吧。就如同......我常常会想到鄂顺一般。” “全孝啊——!” 蓦然间,一阵鬼哭狼嚎响起,把他吓了一跳。 只见崇应彪红着眼眶,撕心裂肺地抽噎道:“兄弟,大哥对不起你啊!” “那晚,你本来可以逃的,孙子羽都为你留好了道。是我差遣你去点军火,你说你放不下兄弟们,不想临阵脱逃,被主帅看不起......” “兄弟啊,当英雄有什么稀罕的,英雄能长命百岁吗?” 喝醉酒后的崇应彪,与清醒的时候截然不同。 平日里,他倨傲自大,一开口就是惹人讨厌之词,像是将谁也不放在眼里。自从成了北伯侯后,愈发变本加厉。姬发有时候恍惚地觉得那个与自己一同长大的少年,已在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