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噩梦(人妻、围裙、夹腿、说sao话) (第2/4页)
做了噩梦,她现在需要安慰吗?她会愿意在脆弱时看到我吗? 曾经安室透从来不会想这种问题。和身边擅长打直球的同伴们一样,小狗的解决方法就是直接冲上去,唯一的区别就是,第一名的自己还是会在冲上去之前思考一秒。 但这一秒的思考,在特拉密面前被无限延长了。安室透一遍遍回忆她的颤抖,回忆她隐藏情绪的姿态,他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出去找她,又该怎样去找她。 可是特拉密在浴室的时间太长了。 安室透终于做出了决定,尽可能多的穿上自己的衣服,表示自己完全没有乱七八糟的心思,再拿一件厚实的外套,循着冷白的灯光找过去。 特拉密正跪在地上干呕。 慌手慌脚的把她裹在怀里,试探她的体温,贴着额头想呼唤她的名字,安室透却突然哑声。他想,她大概是不想听到特拉密这个名字的,尽管没有交流和言语,安室透就是在此时发现了,她隐藏在灵魂深处的孤独。 是无法融入这个时间的孤独,只有抬头仰视她才能窥见一角。这个人正站在时间之外,不断的审视自己,这就像一种仪式、一种献祭,唤醒灵魂,让她不断地回想自己曾经是个什么样的人。 安室透还看不到那么多,但他是小狗,所以无师自通了最原始的审视,紫灰色的眼睛一头撞进漆黑海底,温热的胸膛支撑起脱力的肩膀。 “已经辛苦很久了吗?”安室透把她从地上抱起来,额头相抵轻声安慰,“快暖一暖,让自己生病,这是很坏的榜样。” “要先照顾好自己,才能做小狗的主人啊。” ………… 勉强缓过神来,我想主要还是饿过劲了,低血糖再加上缺少休息吧。总之一个人的时候万念俱灰,可一旦有另一个人在身边,那些冰冷海水就全部退去了。所以贪恋温暖是人之常情,安室透这样发光发热的小太阳,现在正是用武之地。 不是我拉人下地狱,是他先来抱我的。我的世界破破烂烂,全靠小狗缝缝补补。 “很冷,”我小声告诉他,“怎么都暖和不起来,胃疼的厉害。” 小狗看起来比我还伤心着急,把我放进他睡热的被窝里,每隔几分钟就摸摸我的手心额头,最后直接贴在我身上不动了。 “好像没有发烧,为什么一直冷冰冰的……你多久没吃过东西了?” 哈,真应该让别人看看安室透这个样子,失魂落魄百依百顺,什么骄傲不驯都提不起来,怪不得他喜欢卖惨,我也学会了。 “多久……我不记得了,昨天跟审讯过叛徒后,我吐的厉害,就想先饿几天。”我忧伤的说:“被子凉了,小狗可不可以把上衣脱掉,让我暖暖手?” 他欲言又止,但还是飞快地扒下了两件上衣。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在家里套这么多层睡衣,还不是要脱干净? 我不客气的把两只手都插进小狗腰间,温热光滑但是僵硬,像一块乖乖的暖玉。让温暖逸失就是一种浪费,于是脸也埋进胸膛,把冰冷的鼻尖紧紧贴在柔软胸肌上,我故意蹭来蹭去,满意的叹息。 “小狗身上热乎乎的,可是主人还是很冷,怎么办呀?” 安室透伸手去摸我蜷起来的脚腕,最后把团成球的我裹在腿间。我闷声把他的裤子拽了下来,他套了两身睡衣却忘记鞋袜,足弓抵在我身下,都散发着微微热量。不愧是年轻男人啊,夏天的清晨还有微微凉意,他赤身这么久反而越来越热了。 “好些了吗?还是要吃点东西,小狗去给主人做饭好不好?” 他的语气倒像是在哄小孩,哪怕身上一丝不挂,还是正直的像在开家长会。 “可是我不喜欢吃饭,要是小狗有奶就好了……”我在他胸前拱来拱去,把两枚乳尖舔的亮晶晶的,衔在舌尖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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