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第1/2页)
他在躲我。 其实算不得躲的,船仅有这么一点地方,他像条泥鳅一样,躲开所有关于我的触碰。我猜想他知晓我的心思,但他还是每晚都睡在我身旁的草席上。 他会长久地看着我,我几乎要融化在他的目光中,拙劣地扮演一个睡去的角色,眼球在薄薄的眼皮后面震颤着,与心脏一起共鸣。 我能感受到他每个细微的变化,衣料的摩擦,他的呼吸,和他轻轻地落在我头上的手。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是要继续与我扮演一对各怀心事的舅甥,还是出于他那颗平等的无私的爱着天地万物的心,来渡一个肮脏的以下犯上的luanlun者? 我在这个轻柔的抚摸里勃起了,我仿佛听到脉管中血流的鼓噪,奔腾着向下涌去,我翻过身,抓住他的手,把灼热的鼻息打在他的手背上。 我把手伸向两腿间,上下撸动坚硬的yinjing,我把头靠在他手旁,一下又一下地用脸去蹭他的手掌,他没有试图抽走,而是发出了一声叹息,用另一只手来摸我的脖颈。 我的yinjing更硬了还烫得厉害,那温度窜到我的四肢百骸,要将我烧作灰烬。他凉爽干燥的手像一个枷锁,是我想一头栽进的囚牢。我想不通他为何来摸我的脖子,但我渴求他来掐断我,叫我用一场死亡来敲碎他神爱世人的躯壳。 我松开了他的手,好似溺水之人紧抱浮木一般搂住了他的腰,我眷恋地伏在他的膝上,把被子蹬开,将涨得青筋毕现的yinjing露出来。 “舅舅,你来摸摸我。”我去闻他身上的味道,一无所获,下身却更硬且涨得发痛,“舅舅,你摸摸我,你为什么不摸摸我。” 他没做声,只是来摸我的脸颊。 那浅尝辄止的抚摸更像是一阵风,将yuhuo吹得愈发旺盛,我的额角一跳一跳,汗水把鬓角打湿,脑子好像要裂开一样。 我撑起身来,有从背后环抱他:“舅舅,帮帮我。” 他轻叹一声:“孽障。” 我把手伸进他的衣服,脸贴在他的颈侧,吮吸一小块皮肤,用牙齿留下痕迹。他的身上凉爽干燥,和我发热的汗津津的手掌天差地别。 我的手一路向下,去解他的腰带,他象征性地扒拉了我两下,就停住了,我急切地去摸他股间的女xue,把它搅动得水淋淋。 他低声喘息着,叫我别插进去。 我脱掉他的裤子,把他从地上拽起来,禁锢在怀中,yinjing在他并拢的双腿间抽插,磨过他股间藏起的两片肥嫩的rou,从他的花蒂上碾过,顶得他的卵蛋来回晃动。 他是战神,肌rou饱满,身姿挺拔,大腿被我的yinjing当做rouxue来cao,夹得我在他耳边急促地呼吸,热气扑在他的耳朵上,他只好把头向后仰,更加紧密地贴在我怀里。 我不想放开他,更无法放开他,女xue的水沾满了我的yinjing,每次磨蹭都有水声,叽叽咕咕。他的屁股和大腿上都是yin液,是被我的yinjing带出来的水和抽插产生的白沫。我伸手握住他的yinjing,它硬挺挺地随着我的抽插来回摆动。 “舅舅,你有感觉了。”我凑近他的耳朵说,“你射给我好不好,就射在我的手上,让我一滴不剩地咽下去。” 不知他有没有听我说的话,只是轻微地摇摇头。 我哀求地去蹭他的颈窝,求他不要拒绝我,又把他整个人转回来,让我们额头相抵。我将我们的yinjing握在一处,握着他的手,一起撸动,他头巾下的伤疤印在我的额头上,我幻想着用舌头描绘它的形状,就好像去舔他的女xue。 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精浊很快喷了出来,喷在他的手上,喷在我的手上,甚至有些落在我嘴边。我伸出舌头把嘴边的一点浊液舔掉,又跪在地上,打开他的手,将那些污秽一点一点舔掉,连同我的业障一起吞咽下去。 “舅舅,求你别躲着我。” 他用一种疲惫的目光看着我,眼帘半闭。我想起华山脚下的巨大神像,菩萨低眉,金刚怒目。他是菩萨,却不渡我,叫我堕入情天孽海,夜夜不得逃脱。 “是我的错,但你不能错上加错。” 他把手指伸进我的口中,搅动我的舌头,拉出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