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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的高启盛还不知道以后的自己会浪成白金瀚出名的sao货,现在刚被开苞不到一年只经历过一个男人的大学生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被压在哥哥床上崩溃地流眼泪。 陈金默还在拍着他屁股往里cao,一边cao一边还在继续问他关于他哥的一些事。可是这次他没有像往常听到他哥时那样剧烈地挣扎,他依然只是鹌鹑一样埋着头被动地承受。 原来陈金默真的什么都知道。他现在才慢吞吞地回忆起来,陈金默曾经是怎么在自己跪在他腿间给他舔jiba的时候,一边摸着他的脸,一边提他哥。 “你哥以前说你拿过什么,手工比赛第一名,我看你手是巧,摸jiba摸得这么舒服。” “你哥知道你这么会摸jiba吗?可惜了,他没试过。” 然后他会激烈地挣扎要起身,却被陈金默牢牢按在胯间被射个满嘴。他委屈又憋着气,一边咳一边蹙着眉哀怨地瞪他,陈金默垂着眼睛让人看不出来他到底在想什么,紧接着就大力把他甩到床上接着cao,就像现在这样。他倔强地扯过头转过来瞪他,眼里盛着水,嘴巴也嘟着,可是陈金默依然垂着眼不看他,把他按回去。 “这次回来是挨上你哥cao了?用不上我了?” 于是他又开始掉眼泪。他没有挨上他哥的cao,他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他只知道他要躲着陈金默,他不能再和陈金默zuoai了。 最开始发现不对是那些梦,他抱着哥哥的枕巾,梦里是哥的脸,可是低头却看见夹在腿心的jiba是陈金默的。他慌张地把脸埋进哥怀里,闻到的还是哥的气味,可是听见的是陈金默的嗓音说他sao货。这样不对,哥不会骂他sao货的,哥只会弯着眼角笑,叫他乖仔。 现在他好像回到那些梦里,脸颊蹭上的枕巾和他偷偷带去学校的那块一样,可是腿心里那根是陈金默的,甩在屁股上的巴掌也是陈金默的,问他谁在cao他的声音也是陈金默的。 “嗯?呜。。。”他和在梦里时一样困惑,脑浆都要被陈金默撞匀了,“不知道,我不知道。。。” “这能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他这下真的放声哭出来。 陈金默把他转过来面朝上,把他的脸掰正对上去。他眼镜早被cao飞了,高度近视的眼睛隔着泪光根本看不清楚面前的脸。腿被打开又被cao进去,他弓起了腰直抖,手在空中无助地挥舞了两把。他多希望空气里有个答案,随便用手抓到一个就是一个。 “问你话呢。” 陈金默玩完他的腰窝又玩他胸前的痣。他的后颈和腰窝都是被陈金默玩出来的,本来不敏感的,可是陈金默总在把他撩拨的情不能自已的时候对着他的腰窝和那颗痣又亲又咬,时间长了就被练成了条件反射,哪怕衣服都还规规整整穿着,陈金默只要伸手握住他腰窝轻轻揉两下,他就能被抽了筋一样靠在陈金默怀里哼。尤其是那颗左胸上的痣,差不多长在心口那个地方,陈金默估计是喜欢看他被撞得颠三倒四的时候那颗痣在雪白的胸口上一起晃,所以总是伸手捂在上面摩挲,或者在他高潮的时候弯下腰去亲。 现在陈金默又对着那颗痣轻轻蹭,指尖捻完了又换成手掌,一整块娇嫩的肌肤被摸成敏感的红,粗糙的手掌刚覆上来带着体温,他被刺激地弹着腰喘气,终于压不住张大了嘴哭得一抽一抽。手掌下面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能清晰感受到心跳。 “你看清楚了,我是谁?” 可是他真的看不清楚,身体里的东西又开始进出,情潮涌入他做不完的噩梦。他好怕一睁眼就又是被上铺的室友骂醒,让他说梦话声音小点一天到晚哼哼唧唧的。他好害怕,于是把自己撑起来要钻到他怀里。 “你抱抱我。” 陈金默把闭着眼睛的人又按下去。 “睁眼!我是你哥吗?” 按下去的时候这个一直哭闹的人像是突然被按进水里,哭闹声都突然被水淹没了。他咬紧嘴唇,偏过头又把自己埋进哥的枕头里。 “是,哥!” 毕竟除了他哥,他还能和谁zuoai? 然后腰被狠狠掐住,下面被撞到发麻。他咬着下唇